柳沉鱼看了眼司务长,又看向小干事,“你不要着急,缓口气慢慢说。”
这小干事就是之前在妇联办公室其中之一,柳沉鱼刚刚见过。
她倒是不觉得妇联有什么事儿需要她拉架,妇联本就是劝架的好手。
小干事哪儿还有心情慢慢说啊,这会儿也不怕柳沉鱼揍她了,上前一把拉住柳沉鱼的掉头就跑。
“小嫂子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何主任和孙干事打起来了。”
柳沉鱼被小干事拽了一个踉跄,她看着小干事的后脑勺,实在想不通孙秋阳怎么还能跟何萍萍干起来呢?
不过等柳沉鱼到了妇联之后,进门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此时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孙秋阳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何萍萍在办公桌后边端着茶缸子喝水。
“没受伤吧?”
柳沉鱼把地上的材料捡起来,走到何萍萍身边,上下打量她。
何萍萍咽下嘴里的水,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是她,呵。”
她不屑地看了眼孙秋阳,剩下的话没说,却跟一个耳光一样抽在孙秋阳的脸上。
孙秋阳把手里的手绢扔到地上,起身指着何萍萍骂道:“真以为当个妇联主任牛逼坏了是吧,居然敢公然搞区别对待,你看我不去师长那告你一状。”
骂完何萍萍立马把矛头对准柳沉鱼:“还有你,别以为跟师长有关系,我就不敢动你。”
柳沉鱼敢搞特权,她就敢贴她的大字报,她等着被纠察带走吧。
柳沉鱼皱眉,“你脑子没病吧,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生出来了,还是你甲亢啊,动不动就要找事儿,你要是敢把外边的那套风气带到咱们驻地,你看我不弄你的。”
相对比较起外边乱糟糟的局势,驻地的氛围已经很不错了,孩子们能安生上学,家属能安心生活。
“怎么着,你牛逼,你还想弄死我不成?”
孙秋阳指着何萍萍道:“都是一样的联谊会,凭什么一团联谊会结束还能看电影,独立大队没有,这不是区别待遇是什么。”
“还有,你才是胎盘长大的!”
这人骂的可真脏,孙秋阳自认不是柳沉鱼的对手,但不回一句岂不是显得她很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