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见柳沉鱼不说话,他叹了口气,站直身子,带着笑说:“那我洗个澡就睡了,你们也早点儿睡。”
秦烁从床上歪头出来,笑着跟秦淮瑾说:“爸爸,等邵叔叔走了之后你再带妈妈去你们屋学习哈。”
看连环画看得正高兴呢,谁愿意旁边有一对一的师生啊,教学声音一响起来,他都不想看连环画了,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真是罪过啊。
秦淮瑾:“……”
柳沉鱼忍不住捂着被子噗嗤噗嗤地笑,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一样。
秦淮瑾叹气,“好好睡你的觉吧。”
说完,掀起门帘进了堂屋。
他板正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放肆了一次,成果可笑。
洗完澡,躺在床上,秦淮瑾越想越可笑,晚上喝了不少酒,洗完澡出来也没喝水,他扭头看邵淼已经睡实了,叹了口气,起身去堂屋倒口水喝。
结果一掀门帘,就看见踮脚出来的柳沉鱼。
两人相视一眼,秦淮瑾笑笑,走到餐桌边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我记得晚上的菜也咸啊。”
柳沉鱼做饭放盐少,吃着味道清淡。
柳沉鱼扯了扯嘴角:“是啊,架不住我吃得多啊,怎么,你这是酒喝多了烧的?”
秦淮瑾:“……”
他坐在凳子上,尴尬地点了点头:“今天高兴,喝的是有点儿多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他请战友来他的家里吃饭,看着柳沉鱼娇美的侧脸,他不止一次感慨过,娶了她可能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喝完水杯里最后一杯水,柳沉鱼起身,走到西屋门口,秦淮瑾清了清嗓子。
她扭身回头看去。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招待所的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