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来等着我请你们呢?”
柳沉鱼推了他一把,“好好说话,我先进屋啦。”
当面教子,背地里教妻,他教育儿子,她还是回避吧。
可惜,秦淮瑾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你不能走。”
这话一落地,秦烁就带着弟弟们掀开门帘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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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还不等秦淮瑾说话,他双膝一曲,直接跪在柳沉鱼面前。
柳沉鱼吓了一跳,好家伙,好家伙,她可不是封建大家长,动不动就让孩子跪下。
她赶紧挣开秦淮瑾的大手,侧过身去拉起秦烁:“有话好好说,干嘛跪下,人的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轻易跪下,快起来。”
可惜,秦烁十来岁了,不是她想拎就能拎得起来的。
关键是秦淮瑾还在一边儿帮腔:“让他跪着吧,把自己做的蠢事儿跟你柳姨说。”
秦烁低头,把红肿的眼眶遮掩起来。
“柳姨,是我的错,我口不择言,恶语伤人,伤了您对我们的一片心,你要打要骂,我秦烁绝无二话。”
刚刚柳沉鱼的话他们兄弟都听见了。
柳姨的话说得虽然轻松,但是秦烁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
之前是脑子发热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他心底里是认可了柳沉鱼的。
她说的不虐待,不亏待,只这两点就已经胜过多少后妈了。
柳姨做的那些不仅比后妈强,跟亲妈比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说别人,就说他们的亲妈,在阳城打的算盘他在蓉省都听到了。
偏偏他不知好歹,口出恶言。
“你们爸爸也没有跟我说你说了什么,”她拽了拽这孩子,“你倒是跟我说说啊,我知道了也好想想怎么处理你。”
千万别跪在这儿了,她一个新时代的大好青年,真的很不习惯别人动不动就跪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