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着点儿,手疼。”
柳沉鱼撇嘴,“你接吻能不能温柔点儿,每次弄得跟最后一次一样,我差点儿就去见我太奶了。”
秦淮瑾:“……”
他深吸一口气,把怀里娇气的女人抱得更紧了,“好,我改。”
“你这脾气也挺好。”
秦淮瑾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柳沉鱼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
秦淮瑾摸摸她的头发,没说话。
脾气大点儿给别人气受,总比她受气强。
“你这脾气在养父家的时候也这样么?”
他总有种错觉,她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跟贺世昌电话中描述的相差太远。
要不是秦淮瑾知道贺世昌接回柳沉鱼之前调查得清清楚楚,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把原本的柳沉鱼换掉了。
柳沉鱼:“我脾气一直都是这样。”
上辈子她享受父母的爱没几滴,但是地位确实无人可以撼动的。
到了他们那个份儿上,根本没几个人敢让她生气,也没几个人能让她给面子。
她没有直接回答秦淮瑾的问题,秦淮瑾顿了下,无奈地将人抱得更紧了。
柳沉鱼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没好气地拍了拍他,“你不会反悔了吧!恼羞成怒想把我勒死?”
可是这人让她亲的,她不过是凭借本能行事罢了。
他要是找茬,她可不会惯着他。
秦淮瑾一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哭笑不得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把柳沉鱼的手抓紧,他又道:“肉馅已经剁好了,面也醒着了,韭菜洗好切碎,就等你调味了。”
他也会包饺子,之前柳沉鱼没有随军的时候,他每年过年都是跟战士们一起过,大家在食堂一起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