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披了件衣裳,下地帮着秦淮瑾把布料搬到柜子里,突然想到他不是去执行任务的,而是去省城帮自己买料子了。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都折腾在路上了,也不知道吃没吃饭。
秦淮瑾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弄饭,看了眼她穿着拖鞋光着的脚,摇了摇头:“不用了,太冷了你就别折腾了,明天早晨再吃也一样。”
秦淮瑾知道柳沉鱼怕冷,也不想她这么晚了还出去给他做饭。
柳沉鱼抱着布料的手一顿,垂下眸子,咬了咬唇角,声音中略带笑意:“我的意思是,外边儿餐桌上有给你留下的饭菜,你要是没吃饭,就去热了吃。”
大半夜的让她给他做饭吃,想屁吃呢吧。
秦淮瑾:“……”
一向淡定的俊脸细看有一丝丝的龟裂,合着是他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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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现在去。”
秦淮瑾就穿着一个薄薄的秋衣出了卧室,去堂屋热饭。
柳沉鱼淡定地把布料塞在衣柜里,然后小跑着到了门口,掀开门帘的一角,探出一颗小脑袋,笑着说:“钢精锅在厨房,你去盛点儿水端到屋里在,饭菜蒸一下就成。”
“对了,这菜都是吃饭之前给你留出来的,没人动过。”
说完,柳沉鱼头也不回地跑回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好家伙地上太冷了,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她都透心凉了。
秦淮瑾看着晃动的门帘,低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然后出门去厨房拿锅。
柳沉鱼给他留的分量不小,他吃饱之后吹了煤油灯,回到卧室柳沉鱼已经睡熟了。
秦淮瑾刷了牙,又清洗了一遍,才坐在床边,他伸手轻轻把柳沉鱼占了他一半床的大腿往她那边儿搬了搬,又把她踢了的被子给她盖好。
最后,他把柳沉鱼被子靠他这边的被角压在身下,才关了手电彻底睡下。
不出意外,柳沉鱼第二天依旧在秦淮瑾怀中醒过来的。
几天下来,柳沉鱼面对这样的情况已经很淡定了,知道一会儿秦淮瑾要出操,她起身披上袄子去了趟厕所,小跑着回来往一边儿靠了靠,接着睡。
柳沉鱼动的第一下,秦淮瑾就醒了,等她回来又睡熟才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