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没有异议,看着柳沉鱼出门的背影,他心里有些庆幸。
柳沉鱼虽然娇气泼辣,但是人不错,孩子的事儿她要是不提,他还蒙在鼓里,虽然对他不怎么样,但是对孩子好,他也能对她好一辈子。
吃完饭柳沉鱼回了房间,把刚买的红色格子布还有棉花放床上,又拿出她之前在京城配置的针线包。
她上辈子在米兰学的服装设计,做个小被子这种没有含金量的活儿还是手到擒来的。
确定好尺寸之后,先把两边缝上,再反着掏出来,把棉花一层一层地续上,直到用完这一斤半棉花,续完棉花再沿着被角把另一面翻出来,小孩子脚趾小,睡觉没样,大针脚的话孩子的脚趾难免戳进去,为了安全起见,她用的都是小针脚。
不到半个小时,秦家老三的小包被就做好了。
柳沉鱼收拾好针线包,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泛黄的天花板。
从贺家出来,贺世昌给了她三千块钱,贺雪庭这个大姐给了她一千块,附带一个小布包。
小布包昨天晚上她已经看过了,是各种各样的票据,布票不多,全国粮票有一些,其他都是生活用品票,其中还有张自行车票。
还不知道贺广陵和贺睢宁给她汇了多少钱的情况下,她现在手头能用的钱已经有四千块了。
这在现代没有多少钱,但是这是七十年代,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块,她手里的钱已经是笔巨额财产了。
今天上午买了许多东西,花了不到两百,她决定手里的三千八百块钱不动,这是她给自己的后路,等大环境好了,她跟秦淮瑾还是合不来,那就离婚去南方重操旧业。
只是坐吃山空不是她的风格,到了蓉城之后得找个工作才行,也不知道蓉城军区对军属的工作有没有安排,明天的问问秦淮瑾。
下午睡了个好觉,等三个孩子醒了之后,柳沉鱼和秦淮瑾这次除了大包小包,还带着三个孩子往火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