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么安排。”太子一锤定音。
先拿叶侧妃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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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没有太子他们想的那么顺利。
叶青芷确实有隔天就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太子的人也准备妥当了,大冬天的,宴会上女眷也会喝一些米酒暖身子。
可叶青芷滴酒不沾,问她,就是喝酒酒起疹子,过敏,不能碰!
行吧,酒不行,那就往你身上泼一杯水,引着你去换衣衫,照样能把野男人塞到你怀里。
可是,水泼到身上了,叶青芷直接起身告辞,众人挽留,她就直接说道,
“对不住啊,今早本侧妃出门时,王妃特意提醒,说宴会中若是衣服被人弄湿了,就立刻回府,别因为更衣中了坏人的招数。
王妃这般叮咛和教导,本侧妃感激涕零,更何况,听从王妃的话,是本侧妃的本分,不敢有半分不服从的。”
众主母,……
叶侧妃居然这般给自家王妃抬轿子,长脸面!
她们府里的得宠小妾,就没一个能说出这么窝心的话的。
当然,不少主母,一下子就瞧出来叶青芷只是扯着王妃的名头脱身罢了,可人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没有哪个主母不爱听的。
太子的人,……
这叶侧妃怎么那么难搞!
下次一定要找个别的法子,做好周全准备,让她一定掉坑里。
可是,叶青芷觉得她不好惹的名声都打出去了,也稍微表露了对王妃的恭敬,前期工作都做完了,那大冬天的,谁还出门工作啊!
当然是窝在温暖的房间里舒服地宅着了。
眼见都过了小年了,太子每日都要含怒问一遍手下的人,“怎么叶侧妃还好好的,她什么时候给璟王戴绿帽?!”
属下也是一肚子的苦水,叶侧妃龟缩起来了,他们有再多的坏点子,也没下手的机会啊!
“那就等宫宴再动手!”太子咬牙道。
然而,还未到三日后的宫宴,第二天,他们这边先出事了!
陈家的嫡出小儿子陈光耀,失手把皇上的堂侄子谢勇胜给捅了,人没死,可捅的地方太往下了,变成太监了!
这谢勇胜,不光是皇亲国戚,还是三代单传的独苗苗,纨绔子弟,到处留情,还有点癖好,喜欢人妇,因此糟践了不少妇人。
可这人是真不行,天天播种,还没生下一个男娃呢,嫡妻也就生了个女儿,府里的小妾也是庶女一个个的生。
这人一下子变成太监了,没法再播种了,他这一脉的香火可就断了。
这谢勇胜的爹,皇上的堂哥,谢勇胜的爷爷,皇上的老堂叔,都炸锅了,气地差点晕死过去,叫嚣着绝对不让陈家好过!
只能说,谢勇胜不愧是璟王千挑万选的入局者,就为了坑杀陈光耀,让陈家狠狠痛一痛。
这一下子也确实捅了马蜂窝了,皇宫炸了,陈家也炸了。
这个年,谁也别想好过了。
皇上知道此事后,都气笑了,“是朕的种,一出手就够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