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还记得那天是几月几号吗?”
“民妇记得,那天是十一月二十八号!”
楼老魔思索了片刻,提起笔来记下,然后又问道:“你相公……”
“说来这件事情也奇怪,民妇家中出事了以后,民妇就托人去找相公,可是找了几日,都不见踪迹,民妇这才自己做主去县城告官的。”
黄莺儿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有人说,民妇的相公怕是也遭了毒手……”
“无妨,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楼千户是个经验丰富的,一句话就给黄莺儿的眼泪憋了回去。
“另外,从罗城到京城千里迢迢,你是怎么过来的?”
“罗城县令不敢接下案子,民女思索了一番,就在亲族的帮助下,从废墟里找到了被烧化了的银子,还有一些切碎了当做碎银子用,就这样顺着北边往下走。”
“民女还记得,出发那天是十二月十号,我将家中亲人被烧成焦炭的尸体都掩埋了去,这才带着谨慎下的钱财上了路。”
“到了临江郡的时候……”黄莺儿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没有来月事,民女才知道那天晚上被奸污后,竟然怀了上坏人的种。”
楼晚西是个经验丰富的,立刻道:“这也未必是坏人的种,这坏人玷污你之前,你可曾与你相公同房过?”
黄莺儿红着脸道:“自然是有过的,相公出发之前的好几晚上,都……都不曾歇息过,不仅如此,他只要在家,几乎都要的。”
楼晚西提笔记下,然后继续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供词,对于侦破案件,有着很大的帮助,只要是能想得起来的,都一定要说。”
说完这些,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你和你相公夫妻生活的,就不用细说了。
“是,大人!”黄莺儿想了想,接着道:“走到了临江郡的时候,在浦城这个地方,民女驻店,钱财被偷了一半,这家客栈是四方客,在浦城外的南来街上。”
楼晚西立刻提笔记下,边上的御史和那刑部员外郎,也一并提笔记下。
“民女也想去告官,但是浦城……”黄莺儿眼里噙着泪水道:“浦城的捕头要让我陪他睡觉,才帮我追查丢失到了的银子,民女实在是气不过,就没有告官去了,搭了一个商队的车,就到了三川郡。”
“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公道。”楼晚西接着说道:“这个浦城的捕头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他的样子很丑,很凶,左边脸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了一根毛,看着就叫人恶心!”
黄莺儿恨恨道。
楼晚西又提笔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