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个...”
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一个比一个臊,待业那两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反倒是江弦大大方方朗声回答。
“我是待业青年。”
饶月梅一听,脸刷的一红,恨不得跟那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
丢人呐。
这么大孩子连个工作都没。
太丢人了。
刘医生是个聪慧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江家人来意,脸色落了下去。
都是修行千年的狐狸,江国庆也立马察觉到了这股冷空气,却只能硬着头皮,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朱教授聊。
“咳咳,这是你家姑娘?”
“大女儿,下面还有个小的,上初中,今儿不在家。”
“大的嫁人了还是上班呢?”
“在医科院进修。”
“喔...”
江家夫妇对视一眼。
攀不上人家的凤凰枝呐!
反倒是江弦不知好歹的一拍大腿。
“太有缘了!”
“我这段时间就在医科院当勤杂工。”
“想不到咱俩还是在一个单位呢。”
“真巧。”朱琳捂着薄唇,细眉弯弯,盈盈一笑。
江国庆听着这让人伤心的话,顿时噎住,看向饶月梅,咱还是重新生一个吧?这孩子傻掉了。
那是同一个单位?
人家读书你打杂。
能一样吗?
......
“你应下来了?”是夜,刘医生和朱教授两夫妻在房里说着体己话。
“和老江很多年的交情了...”
“咱家落难的时候倒没见着过他人影。”
“你这个女同志!说什么胡话,那是什么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
“哼,那么大小伙子,养家糊口的年纪,连个工作都没,还得靠他爹他妈,手心向上吃闲饭呐。”
“人不是说了在医科院做勤杂工了,怎么,你怕咱琳琳相中他?”
“大学里头那么些优秀才俊,以你闺女的心气儿,还能看上一待业的‘大老粗’?”
“睡觉睡觉。”
“呀,别碰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