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欢小宝,不想棉棉蒙受任何意外。
“你们简直是在胡闹!”
三令上人气愤地道,“‘伤仲永’这等小学生也懂的道理,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这娃儿天赋绝巅,未来将能扛起国内画届大旗,真正令我夏国国画走出世界,令天下俯首!你们这样的举动,不怕害了她吗?你们这,这,这简直就是在犯罪!”
一口气说了大通,显然三令上人已然怒极。若是顾大师就在面前,怕是非要上演一场真人全武行不可。
对此,顾大师反常地没有半点驳斥,反而是电话那头一直沉默,仿佛是默认了三令上人的指责。
不过,直到三令上人一口气喷完,稍稍停歇的当口,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为她取字的是‘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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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仿佛一只钢铁巨掌,生生地扼住了三令上人的咽喉,令得他所有的气愤、不平、恼怒戛然而止!
“陆师!?”
三令上人惊呼,竟是失态地瞪大眼睛。
这位一贯桀骜冷硬的绝巅大佬,也有如此一面。若是让旁人知晓,不知会弹落多少眼睛。
身旁的记名弟子“齐乐”同样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当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冲入耳中时,他的脑袋就在嗡嗡炸响——
陆师!?
陆师竟然亲自为人取字,还是为一名幼儿?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信?”
顾泛舟大师显然颇为享受震撼到对方的“成就感”,等了半晌,才慢悠悠地解释:“当年大宝和小宝的周岁宴上,陆师亲临。小宝一堆珠玩玉石、芯片模型都没理会,独独抓紧了一支‘曹鸢楼’的画笔。”
他语气中颇有一些自得。
若是仔细分辨的话,甚至会让人觉得,他赫然以能够参加两小只的周岁宴为豪!
须知,顾泛舟的地位已经不局限于画坛,这一点从他受邀为夏国百年大庆作画就能看出。
他无论在民间,还是官方,都拥有极为超然的地位!
不知多少豪富大员,都以能够请到顾泛舟光临寒舍而激动万分。
但是现在,小禾姐的俩娃办周岁宴,如此矜贵的顾大师,却因为自己能够出席而深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