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立场,她做这一切都没错,但是人就有情有义,傅晏寒再不认同他双亲所为,那也是他的至亲。
傅晏寒说:“能让你心疼我一下,值了。”
叶绵绵将伞递给他,她笔挺跪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叶父笑得温柔,仿佛能包容一切。
叶绵绵板板正正地磕了三个头,“爸爸,我已经将当年害你的人都绳之以法了,你在天之灵,可有感到一点欣慰?”
叶父只是温和地看着她笑,仿佛在说我闺女真棒,这些年受委屈了。
叶绵绵眼眶酸涩,眼睛一眨,眼泪就滚落下来。
“对不起,爸爸,我还有件事想求您原谅我。”
叶绵绵转头,抬起眸望向傅晏寒,她伸出手,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傅晏寒若有所感,他跟着跪在了墓碑前。
叶绵绵握紧了他的手,仿佛是在给自己勇气,她说:“身边这个人,我很爱他,我……我想求您原谅我,我想跟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请您允许我们在一起。”
傅晏寒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疯狂震颤着胸腔。
她刚才说什么?
她说她很爱他?
傅晏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这是他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他将伞合上,放在旁边,坚定地反握住叶绵绵的手。
“爸,我会好好爱绵绵,这辈子哪怕我委屈,都不会让她委屈,您放心,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叶父眼中的笑意更深,似乎很认可这个女婿。
两人又磕了三个头,傅晏寒连忙拿起伞撑开,替叶绵绵挡住漫天细如牛毛的冬雨。
叶绵绵偏头看着傅晏寒,他脸上难得多了一抹傻气的笑意。
满心满眼似乎只有她,看着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叶绵绵说:“傅晏寒,你去旁边等我一会儿,我想单独跟爸爸说几句话。”
傅晏寒点了点头,把伞留给了他,自己则去大树下躲雨等她。
叶绵绵举着伞,看着照片上的清隽男人,“爸,他等了我五年,对我始终如一,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