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远咽了口血沫,秦舒就是个女流氓,换了其他女的,绝对干不出把人绑了又扒光捆在床上这种流氓行径。
“秦舒,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慢慢品鉴,“不干什么,看你做了亏心事,还一点不心虚,扎眼。”
夏知远气笑了,“你扎眼可以回南城去,没谁让你留在盛州。”
秦舒抬眼看着他,“夏知远,我劝你最好别惹我。”
夏知远阴沟里翻船,心情也很烦躁,本来他今晚约了人去泡吧。
现在吧泡不了,还要被秦舒这样观赏,他的人格尊严都受到了侮辱。
“你放我走,咱们眼不见为净。”
“你想得倒美,”秦舒又喝了口红酒,红色酒液沾在唇上,水灵灵的妩媚动人。
她说:“你千里迢迢跑去南城招惹我,打听到你想要的,你就想全身而退,门都没有。”
“那你说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就想看你吃瘪,看你无能狂怒,看你不能去拈花惹草。”
夏知远气得不轻,“你变态吧,看我不痛快,你就痛快了?”
“对!”
秦舒伸展了腰肢,“夏知远,对付你这种玩伽,都不需要费劲,只要不让你去玩,你的心就会像被猫抓了一样,正好我近几年都没有年休,一次性把假休够,我会每天观察你挠心挠肺的样子,一定特别好看。”
夏知远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瞪着秦舒,“你放开我,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放我出去!”
秦舒冷冷一笑,放下酒杯站起来,“我困了,你自己跟自己玩吧。”
说完,她施施然走出房间。
夏知远怒吼:“秦舒,你松开我,秦舒,你别走,你回来!”
回应他的是一声绝情的“砰”,卧室门关上,彻底安静下来。
秦舒去了隔壁,手机在嗡嗡震响。
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懒洋洋地接通,“哥,有事吗?”
“你去哪了?”秦墨萧开门见山地问。
“盛州有同学约我见面,我抽空过来见见。”秦舒说。
秦墨萧皱眉,“什么同学,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提过你也不记得了,你只记得跟叶绵绵有关的事。”秦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