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他没说。
不如意的话,爸就陪你喝闷酒。
秦墨萧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其实他回来的路上,并不确定他能说服秦越和苏菀如。
尤其是秦越。
南方人注重家风与体面,更看重门庭,秦越不反对,就说明爱子之切。
在他眼里,儿子能得到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秦墨萧回公司述职后,当晚就买了红眼航班飞去盛州。
苏菀如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靠在床头看报纸的秦越。
现在资讯发达,纸媒没落,但国家办的报纸杂志还在发行。
秦越订了报纸,每天都要看看时政,这是他的习惯。
苏菀如取了精华液拍在脸上,回头看戴着老花镜的秦越。
“你就这样让墨萧去盛州了?”苏菀如问道。
中午在饭桌上,秦越一个字没说,后来又跟秦墨萧一起去公司。
回来后她就一直在琢磨,老秦这是不乐意让墨萧娶个带孩子的二婚女吧。
哪怕她觉得自己女儿足够优秀,足以匹配秦墨萧。
但秦越的态度,还是让她心里不爽。
秦越从老花镜下露出眼睛,看着她幽幽地说:“不然怎样,将他捆起来,什么时候改变想法什么时候解绑?”
苏菀如以为他故意呛她,脸色沉了下来,“我女儿也没那么差。”
秦越不理解她的脑回路,“我没说欢欢差。”
“那你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女……不,我们祖孙三人都要赖在你们秦家,吸你们的血?”
“你这话又从何而来?”秦越看她越说越上火,整个人都是懵的。
苏菀如是越想越气,本来下午回来就琢磨了一下午。
秦墨萧看上她家欢欢,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这要是成了,就是亲上加亲,那要是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