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露台里外,李明泽和金秘书都被口水呛到了,李明泽星星眼,“你这么生猛,娶个男妻回去,你家老爷子不得气死?”
傅晏寒今年35岁,身边除了秦卿,其他桃花被他克得一朵不剩。
这几年,傅夫人不折手段的往他跟前送女人,豪门新贵的妹妹或是世家千金,谁见了他这张禁欲高冷的神颜不是嗷嗷叫着要嫁他?
可他从未给过她们好脸色看。
傅晏寒平静地嗤了一声,不屑尽藏在眼眸深处。
李明泽心知他与傅淮山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父子矛盾,识趣的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省得讨人嫌。
他说:“这几日远辉集团因为你率领青年骨干叛逃一事,股价在纽交所连续大跌五个交易日,股东们头发都快急秃了,你真一点也不心疼?”
傅晏寒转头看向花园,神色隐在夜色中,思虑极深。
“远辉集团姓傅,是傅淮山的傅,不是傅晏寒的傅。”
李明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亲父子就非要闹成这样?”
傅晏寒不予置评。
自打那对母子进门后,傅家就不是从前的傅家,傅淮山也不是从前的傅淮山。
他母亲能忍,他不能忍。
与其将自己的心血熬干在远辉集团,为那对母子做嫁人裳,不如趁早分裂出来,搞垮远辉,让他们一无所有!
李明泽心知豪门阴私多,也不便再多说什么,目光一转,就看见傅晏寒刚才盯着的那位姑娘,正与南城秦氏的继承人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昏黄暧昧,两人看着像登对的情侣。
他抬了抬下巴,“喏,你刚才盯着看的那位姑娘,好像名花有主了。”
傅晏寒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好看到叶绵绵对着秦墨萧笑。
那笑,莫名刺眼。
李明泽见他扭开头,玩笑道:“郎才女貌,看着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羡煞我等单身狗了。”
傅晏寒一脸拒绝,“别带上我,我随时可以脱单。”
“那你倒是脱个单给我看看啊?”李明泽故意挤兑他。
傅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