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任何欲念的。
“家里小东西病了,歪缠人,扫了大家的兴,第二场算我的,你们玩得尽兴。”傅晏寒语气宠溺。
电话那边的夏知远在旁边听傅晏寒这话,怪叫道:“老傅,你有情况啊,难怪你一晚上神思不属,原来是挂念家里的软玉温香。”
傅晏寒:“……见笑了。”
“兄弟,30岁才开荤,老房子着火我能理解,放心,你好好照顾小嫂子,赶明儿她病好了,你带她出来玩。”夏知远热情道。
傅晏寒目光扫向叶绵绵。
她含着吸管,小嘴微嘟,腮帮子被红糖姜茶撑得圆鼓鼓的,然后小口小口吞咽下去。
一杯红糖姜茶,偏偏被她喝得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她怕生。”
“这就护上了?”夏知远阴阳怪气地哟哟了两声,“我越来越好奇,到底是哪个小妖精收了你的处男之身。”
“……”
傅晏寒轻咳两声,“你思想真脏,我在说猫,你想哪去了?”
“老傅,你还吸猫?你果然憋久了变态了,老畜生啊你。”夏知远在那边鬼叫。
听到吸字,傅晏寒喉结轻滚,看着叶绵绵的眼神都变得格外幽深。
他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扯了扯领带,“不跟你胡扯,挂了。”
“老傅,老傅……”
傅晏寒掐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伸手掐着叶绵绵的下巴,倾身过去在她耳边说:“好好喝,别故意撩人。”
“我哪有?”叶绵绵对上男人燃着暗火的眼睛,撇了撇嘴。
“又噘嘴又鼓腮帮子,不是撩人是什么?”傅晏寒将她脸颊掐得几乎变形。
叶绵绵不想秒懂,但她是真懂了,差点被嘴里的姜茶给呛着。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面红耳赤,没敢顺着他的话头反驳,问出刚才就想问的疑问,“大哥,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我上次去怎么没看见?”
傅晏寒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养了只小野猫,爪子挠人可厉害了,我背上的抓痕现在还没消,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