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把伤口再划开,再吸。
四五处弄完她累得倒在地上。
这时才觉得后背疼得在抽搐。
“我帮你。”玉郎低沉的声音响起。
凤药担心自己也中毒了,将细刃刀递给他。
“你怕疼吗?”玉郎用刀挑开她后背的衣服。
白晳的皮肤暴露在依稀的月光中,凤药咬着牙挤出两个字,“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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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呼吸一滞,一道还在流血的伤口出现在眼前。
他粗糙的手按住凤药的背,“别动。”
细看之下,发现血色正常,他长口气,“没毒只是伤。”
他用发抖的手指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了堆小小的火,把刀烧透,把一块破布扔给凤药,“咬住。你伤口有点深,得烫一下消毒止血。”
凤药不多说话,将布卷起放在口中,狠狠咬住,玉郎将烧得快红的刀刃狠狠按在她背上。
只听她闷声呜咽,快速呼吸着。
等疼痛过去,她回过头,虚弱地吐出嘴里的破布,坐起身擦掉脸上的涕泪,慢慢整好衣服。
玉郎心疼不已,又说不出安慰她的话。
两人熄了火,在黑暗中靠在石壁上。
“你也这样疼过?”凤药问,又像并不期待他回答。
“一想到你这样疼过,我就觉得不那么难忍。”她在黑暗中自言自语。
一双炽热的手将她的手臂拉过去,抱在怀里。
只有在黑暗中,金玉郎才敢这样放肆地表露情感。
凤药觉得自己露出的手臂一热,像有一滴水落在手臂上,又似是她的错觉。
月亮隐入云层里,洞里黑得如同已经失明。
两人并肩坐着,却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我不知道疼。”好半天,玉郎突然蹦出一句。
他还抓着她的手,抓得那样紧。
“我后悔了,不该带你来这里,哪怕这是你的意思,哪怕这是为了你以后的路好走些。”
“我只想拥有一段和你日日相处的时光,却把你带入危险中。”
“你在宫里等着,等我得胜还朝,结果一样的。你凭聪明才智仍然可以在宫中赢得一席之地。”
“哪怕……”玉郎哽住了好半天,才用力说出下面的话,“哪怕你入了后宫,嫁与李瑕也不是不能走的一条路。”
凤药默默将玉郎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将脸颊贴上去。
“你我不会有将来,一路走下来,我看出李瑕对你的情意。”玉郎艰难地继续说。
他从未感觉说谎这样困难。
“凤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