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老子就不和你签订契约了!你刚刚怎么没被雷劈死呢?你死了老子就自由了!”
阮茶烟眼皮跳了两下,心里还在思考“挑起两界战争、凶兽火眼金猊”的含金量,对金祀的反应很是无语:“好歹我们都已经结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也不至于……”
“谁跟你荣辱与共?!”金祀很是不爽,他凑近启绘仙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你是谷流之的徒弟?他什么时候收了你做徒弟?你这样子分明是……”
“玉尘道尊是在你被封印后才成为慈安道尊弟子的。”黎舒禾连忙打断金祀的话,生怕他将启绘仙的身份说出来。
金祀看懂了黎舒禾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最后歇了戳破的心思。
虽然他曾经恨过谷流之等人,恨他们将他封印,但是近千年过去,那些人陨落的陨落,飞升的飞升,没有人懂他的爱恨情仇,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后辈。
“你这小家伙都是个道尊了?”
金祀一言难尽地打量着周围的长老和弟子,“你们示刃宗也不行了啊,怎么近千年不见,你们这么拉胯了?”
他的话引起不知道他身份与可怕的长老与弟子们的不满,黎舒禾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有条不紊的吩咐众人的去留。
无关的长老和弟子们自不融山山脚离开,另有道童去请乱锦阁三长老王景铭带弟子前来修葺旧泽殿。
好在阮茶烟距离殿前的阵法有些距离,有关于兰溪秘境的阵法若是被天劫劈坏了,轻则兰溪秘境中的弟子们被迫离开秘境,重则在阵法被修复前,他们都无法离开兰溪秘境。
启绘仙带着黎舒禾几人去了他的新雪殿,殿外终年不停的雪在金祀逃离阵法的束缚后融化,不融山上的奇景或许就此终结。
黎舒禾问及金祀是如何逃离不融山的阵法,金祀哼笑一声:“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莫名其妙。”
阮茶烟看着金祀桀骜不驯的模样十分头疼:“早知道你是这种性格,我就不应该和你结契。”
金祀:“呦呦呦!和老子结契还委屈你了?老子的性格怎么了?”
阮茶烟:“你在秘境里跟我撒娇……”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