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烟当真应了下来,她立刻和落寒英还有穆放去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显示她是有些不太好,阮茶烟的神经有一定的损伤,医生叮嘱她以后不要再这样酗酒。
阮茶烟连连应下,但是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酗酒。
“小雪,我昨天是喝了多少酒?”阮茶烟询问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的落寒英。
落寒英道:“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是喝得种类多,那酒度数也不低。
诶我可劝过你了啊,你偏说没喝过要尝尝,要不是我严词拒绝,我连打电话叫穆放来都做不到。
穆放,昨天还要多谢谢你呢,我自己可拖不动茶茶。”
阮茶烟心说这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要是落寒英心血来潮她能理解,她怎会如此?
穆放摇头笑着客气了几句,而后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们马上就要回华国吗?
还是要在米国玩几天?”
落寒英连连否定:“可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这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有!
要不是茶妈妈天天做饭给我续命,我真是在这边一天都待不下去。
咱们昨天吃得火锅一点都不正宗,来了米国以后,好像华国的菜都变了味道。”
阮茶烟也点头称是,但实际上她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火锅,那都是模模糊糊的回忆。
可能是她喝太多了,才回味不起来吧。
阮茶烟道:“我们打算今天晚上就飞回翠商市。”
穆放若有所思:“这么赶啊?
那正好,也是快过年了,我也要快些回去,好几个月都没见过家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