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靠近，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细小绒毛。

“你眼睛真漂亮！”

慕月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脸骂人，“你的眼睛也很漂亮。”

“你的嘴唇很漂亮！”

慕月实在是没有压住这口气，翻了一个白眼往后撤退，“你有病吧！我知道我很漂亮，不用你来夸奖。

现在，我就想知道诅咒的事！”

“哈哈哈。”清宣坐正身子，“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慕月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

“那个诅咒，的确是用来害人的。”说到这，清宣沉下了眼，脸色也冷了几分，“你应该没有感受过天大的无妄之灾吧！”

“没有！”

“我原本可以成为冥界的神，但是...晚了几千年不说，也只能称王的感受，你不会懂的！”

慕月耸了耸肩，“虚名而已，就那么重要？”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洒脱，这般不在意名誉的！”

“都是虚的！”

“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