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反而她们将来也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都一样。”
“赚得多吗?”夏梦又问,“你们每年要拐卖几个女孩子?”
“赚的还真不少,”崔二狗有些得意道,眼睛都在放光,
“虽然我爸只是牵线搭桥,但卖一个女人,大约能挣两三百块,一年大概卖两三个吧。”
一年就算卖两三个女人,也有好几百块钱了,确实比普通工人挣得还多,怪不得能吃上肉和白面馒头呢。
“哎,”崔二狗语气带着几分可惜的说,“其实我爸也是从上一年才干这事,以前管得严,可不敢干这事。”
“如果我爸能早干几年,我家早就发达了。”
“呵呵...”崔二狗开心的笑了起来,眼里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许,
“我爸说这天变了,我们家会越来越有钱的,”崔二狗说完,手又犯贱的想要去摸夏梦的脸。
夏梦后退两步,嫌弃的转过身。
渐渐地天越来越黑,村里很多人家点燃了煤油灯,煤油灯在木格子窗上留下一团晕黄的剪影,却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只觉寒凉刺骨。
忽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凄厉哭声传入夏梦的耳朵。
尖利的、疯狂的、压抑的、绝望地、看不见希望的哭声像是尖锥一般,恨不得刺透人的耳膜,刺穿这黑暗的夜幕,发出自己最愤怒的嘶吼和不甘。
夏梦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是?”
崔二狗语气随意,轻描淡写的告诉夏梦,
“哦,有媳妇儿不听话,管教媳妇儿呢,小事儿,”说完又凑近夏梦,这次语气里带着一丝强硬,
“夏梦,你该进屋,陪我睡觉了。”
夏梦转过头,黑黝黝的眼珠子像是两个玻璃珠,沉沉的望不到低,
“好啊,”夏梦语气带着一丝飘忽,“走吧,你也该...”
后面几个字,崔二狗没听清,他只听见夏梦说‘好啊’,见夏梦同意了,崔二狗兴奋极了, 像是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的,围在夏梦身边,还想牵夏梦的手。
夏梦又躲了过去,崔二狗这次有些不高兴,蹙了蹙眉,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