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大人！我，我，我又突破了。”

白秀秀嚅嚅，她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修为突破太快，也怕根基不稳。

“你此次乃是顿悟，不必忧心。”九凤一眼看透。

“你再细看，水镜中的你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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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秀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的来到水镜前，仔细的观察镜中另一个自己。

“嘎~。”六眼金色眸子滴溜溜的转动。

想提醒，又不想。

九凤看着面前的少女，稚嫩的脸蛋格外认真。

几乎快要贴到水镜上去了。

将自己从下到上扫视一圈，又从上到下扫视，来回对比，却并未发现有何不同。

除了头顶的道德金柱！

可这金柱不就是一根百丈巨柱吗？有何不同？

白秀秀顿时秀眉紧蹙。

来回看了近百遍，终于在运眼即将失灵的前一刻，她发现了！

她的功德金柱，竟然仿若烟尘般缓缓消散。

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两月，百丈功德将会消弭于无形。

“大人！这，这，这。”

白秀秀惊的有些结巴。

“怎会如此，一般只有行了坏事才会消耗功德。”

“我并未——！”

不待九凤解释，白秀秀识海猛然划过九凤头顶的血海业障，瞬间便想通一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如今，你可还愿跟着我？”

九凤想早日斩断与白秀秀之间的因果，未尝不是为她好。

“我若说愿意，大人你便不会再赶我走了？”

九凤诧异，看着眼眶泛红的白秀秀。

不知她为何这一副楚楚可怜、欲迎还拒的模样。

“自然不会。”

“如此，秀秀愿一生追随九凤大人身侧，不离不弃！”

“嘎~。”六眼无语。

“秀儿，你可别想当老二，我才是老二。”

“你只能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