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不了话，呜呜的哭了。

众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海棠拿出帕子给老太太擦了擦眼泪，轻声安慰。

“老太太，有什么缺的要的，都行，咱们将军府待人最是厚道的。”

老太太一手紧紧拉住海棠，一手乱摸，一把摸到了自己刚才换下来的破衣服。

老太太枯枝一样的手在破衣服里摸，摸了半天，在衣服上的扣畔上解下一方帕子，放到海棠手里。

海棠问：“是送给我的？”

老太太摇头。

海棠又问：“是送给杏儿的？”

老太太又摇头。

海棠想了半天，道：“送给我刚才提过的人？”

老太太点头。

海棠道：“那是我们二姑娘？”

老太太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海棠道：“我刚才都提了谁，杏儿不是，二姑娘不是，那……荣王府大少爷？”

老太太啊啊啊的叫了起来，点头。

海棠……

海棠又确认了一遍。

“是荣王府大少爷？”

老太太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海棠……

到底是不是啊？

海棠又问了一遍。

老太太想了半天，才点头。

海棠……

“所以，其实不是给荣王府大少爷，是给荣王府别人？”

老太太低垂的头马上抬了起来，一个劲儿的点头。

海棠就一个一个的问了起来，问到荣王，老太太点头了。

海棠……

“我一个丫头，我也见不到荣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