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想起自己的母妃,自己的父皇,不时心软了一下。
“舅公雪儿这么做自有雪儿的道理,相信一会五哥就会带着父皇的圣旨到此,与其让表叔在断头台上死,还不如让表叔知道自己的过错而上吊自行了断。”
见窦铭铁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自己又道:
“舅公不是不知道表叔是多么的贪生怕死吧?”
“与其让他在断头台上拼命的哭喊饶命,在全城百姓的唾弃声中被砍头,为何不让他自己真心悔过而自行了断呢?”
“要知道窦氏一族那都是铮铮铁骨,可以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但是不可以让百姓指着鼻子骂咱们窦氏一族贪生怕死,祸害百姓!”
雪儿说的气势昂扬,小手使劲儿的把茶杯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咬紧牙齿,二只坚定有神的眼睛瞪大的对着窦铭铁的双眼,一副充满了尊严和荣耀的小脸毫不畏惧。
说到这时窦铭铁向后跌坐在了坐椅上,这回他身上大将军的气势已经消减不少了。
无奈的苦摇着头,终于这从不曾掉过泪的窦大将军老泪滴了出来。
“枉我征战沙场几十年,竟然没有一个小娃娃活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