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霸天气愤道:“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那秋长风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阿弥陀佛!”了念大师双手合十,声音里充满了悲悯,“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一切皆因果,万般皆前缘。”
通无仙尊哀叹一声,感慨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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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清安慰郁久闾杜阿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老族长还须将息身体。”
杜阿深深叹了一口气,强忍着悲痛,缓缓对郁久闾拓仑道:“受伤之人不论轻重,都要好生救治。”
拓仑道:“我已令人将伤者暂时安置在西侧街院,稍作处理再行转入洞中救治。”
杜阿再次叹了一口气,忽然又剧烈咳嗽两声,之后站起来朝通无仙尊和了念大师道:“通无道兄,了念大师,老朽身体不适,欲稍作休息,亦趁机想想救治安羽凡贤侄之法。两位道兄与众弟子万里跋涉,通无道兄和了念大师安心于此暂住几日,老朽猜想那阿伏干达海和魔族一众人等必不会善罢甘休,此间还有赖通无道兄和了念大师鼎力相助。”
通无仙尊和了念大师亦站起身,通无仙尊道:“老族长有伤在身,正宜休养,我等耐心等候便是。”
通灵仙尊则道:“不是通灵不敬,老族长有伤在身,如今要取出安羽凡体内月珠,却不知需要多少时日?所谓夜长梦多,我等好有准备,以备不虞。”
杜阿略微思忖一下,“快则一日,慢则三日,必见分晓。”
通灵仙尊道:“如此,我等就安心于此住上两三日,时不我待,还请郁久闾杜阿老族长速去准备。”
杜阿望一眼通无仙尊、了念大师,又望一眼众人,道:“通无道兄,了念大师,各位掌尊道友,危难之际,恕老朽款待不周。待诸事谋定,老朽定当躬身补过。”
说罢望向阿那桑,阿那桑会意,便即引领数位掌尊及众弟子前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