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机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站起身歪头看向阿段:“阿段,你这是当大哥了,段位上去了呗?”
“你这几把嘴里一口一个伍哥,咋地,你还得拿伍哥来压我啊?”
“唰!”
郑飞机这话一出口,几乎大厅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阿段自然也不例外,他拿着筷子的手,也是微微一怔。
要知道,阿段即便是担任带队大哥之前,那也是小光手下的头马。
这里的头马,其实就相当于是旧社会社团里的双花红棍。
无论是论地位,还是论实力,阿段绝对不是郑飞机可以相提并论的。
如今听到郑飞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那他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痛快了。
就在阿段刚准备开口时,他身旁一名剃着寸头的青年,直接拍案而起。
寸头青年名叫罗山,年龄还不到三十岁。
别看此人年龄不大,但脾气爆,下手狠。
他最早的时候,跟的就是阿段,也有过不少骄人战绩。
自从阿段接位之后,罗山隐隐也有成为其手下头马的趋势。
不同于阿段的顾全大局,罗山张口就骂道:“郑飞机你是不是赌瘾犯了啊?”
“咋地,开了三十来小时的车,把脑子都开坏了?”
“你跟谁他妈他妈呢?你也不看看你这比样的够段位吗?”
如果这话是从阿段嘴里说出来的,那郑飞机即便心有不满,大概率也不会有太多过激的行为。
可偏偏,这一番话是从年纪较小,辈分较低的罗山嘴里说出来的。
那性质自然也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去你妈的,老子什么段位,还轮得到你个小比崽子指手画脚啦?”
郑飞机当场就炸了,伸手就拽向了罗山的衣领。
而罗山明显也不是个善茬,他一把就打掉了郑飞机的手,挥拳就要砸向对方的脑袋。
正当郑飞机与罗山二人,即将“打成一片”之际,阿段站了起来。
他一声怒喝道:“够了!”
“唰!”
听到阿段的吼声,郑飞机二人,近乎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阿段冷着一张脸,喝问道:“我们长途跋涉将近一千公里,走完国道走乡道,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