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封宴铭特地选在了一个酒店,虽然付心灵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会有一个酒店。
封宴铭知道其他人的情绪有些不对,很干脆的就给社员打了钱,一行人的气氛也比之前活泼了些。
付心灵和李璟初没有,因为封宴铭说他们又是受伤又是打人了,拖延了大家的进度。
付心灵迷迷糊糊趴在李璟初肩上,根本没心思想封宴铭有没有给她钱。
李璟初是根本就没在意过这笔钱,毕竟他也不是为了这点钱来的。
刚刚被揍的那个男生已经被封家的人送去医院了,磨磨唧唧的,很符合封家的特性,他们送那个男生去医院的时候,那个男生的呼吸都已经很微弱了。
封宴铭看李璟初拿着付心灵的房卡,皱了皱眉:“你拿她房卡干嘛,让她下来自己走啊。”
李璟初静静看了他一眼:“没事的,我就背她进去,她今天走得太累了。”
封宴铭无语地看着他,要说其他人累他还可以理解,付心灵累?她一半的路都在李璟初背上。
他委婉地提醒了他一下:“李璟初,咱们男人要有自己的思想,别整天围着女人转啊转的。”
李璟初没太听懂,点了点头就背着付心灵离开了。
李璟初一把付心灵放在床上,付心灵就醒了。
李璟初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蹲在她旁边:“钥匙我放在柜子上了。”
付心灵蹭了蹭枕头,闷闷应了一声。
他们靠得很久,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小小的绒毛。
李璟初的喉结动了动,放低了声音:“要喝水吗?”
付心灵睫毛动了动,抱怨道:“不许再说话。”
李璟初蹲在旁边盯着她,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他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儿,手心都在冒汗。
他的嘴唇有些干,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
“我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