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估计许大茂这辈子是躲不过这个梗了,谁让他喝多了非要和大花二花拜把子,这事儿怪不得别人。
秦淮茹无奈的笑了笑对娄晓鹅说道:“晓鹅,你看看,老的少的没一个省心的。”
“嫂子,这样多好,我还怕我家平安性子太闷了,让他多跟志远学学呢。”
……
刚下班,何雨柱刚进院儿。
娄晓鹅就对其说道:“柱子,刚才咱爹拍了个电报,说是这几天要回来一趟。”
何雨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天津来的车队都已回去好多天了,估摸着何大清和白寡妇也该得到信儿了。
看着娄晓鹅满脸担心样儿,何雨柱安慰道:“晓鹅,不用担心,这事儿有周叔挡着呢。”
娄晓鹅见何雨柱风淡云轻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她就怕再怎么说何大清也是柱子的亲爹,爷俩要是吵吵起来,对柱子的影响也不好。
何雨柱不得不感叹社会是真能锻炼人,把以往的傻白甜锻炼成现在处事滴水不漏的娄晓鹅。
虽说何雨柱对候平恨之入骨,但何大清和白寡妇到来,心想该有的礼节还是有滴。
虽说有点儿不情愿,但好歹也是自己的爹,就当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
何雨柱刚要出门。
雨水匆匆骑车赶回来说道:“哥,你不许去。”
“雨水,今天不放假啊,你咋回来了。”
“哥,我请了假。”
“哎呀~现在不是讨论我请假的问题,我是说你不许去接人。”
看着自家妹妹不是开玩笑,本就不想去的何雨柱现在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
“雨水,听你的,哥不去了。”
……
另一边火车上,何大清被白白寡妇和候猛也聒噪的不行,要不是看在白寡妇给自己生的石头的面子上,何大清根本就不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