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海芭夏叹了口气，“可惜我的感知力有限，既没办法让自己每次都能找到世界树，也没办法保证自己的精神不会被它摧毁。”

“我现在的修行阶段，叫做『林居狂语期』，须弥有许多学者都在这个阶段，在探索世界树的时候疯掉了。”

“贤者们说，因为世界树里存在神明的知识，如果我们在自身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触及到它们，头脑是无法承受这些的。”

“所以我们为了让自己精神稳定，也为了不连累他人，只能尽量一个人待着。”

海芭夏对此也有些无奈，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而且为了获取更多的知识，这种程度的后果她完全是可以承受的。

“san值掉没了。”

“窥视神话生物失控了。”

“丽莎的故事里就有提到过，她就是看到这个时期很多学者疯了，所以才主动离开教令院回到蒙德了。”

“丽莎是毕了业之后才离开的，以她的天才程度来说绝对是接触到更深处的真相了。”

派蒙对于海芭夏的选择，倒是完全无法理解。

“从世界树中获取知识竟然这么危险！海芭夏，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啊。”海芭夏点头道：“尤其是在没有月光也没有虫鸣的夜里。”

“不过最近，自从我知道附近生活着一个小邻居之后，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能够看到他，一定是因为草神在庇佑我吧。”

“呵呵，说来倒也奇怪。”海芭夏笑道：“它明明是智慧之神的使者，却偏偏有着让人『做梦』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这种能力听起来还挺符合神奇生物的印象的。”

派蒙有些不解。

海芭夏越来摇头，“因为须弥人，几乎是不会做梦的。”

“欸？还有这种事？”派蒙被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神奇的事情。

“嗯，在须弥只有小孩子会做梦，大人们却好像都不会。”海芭夏缓缓道：“贤者们说，『智慧』也就意味着『理性』，而梦境中的东西，往往既没有理性，也没有逻辑。”

对于这个观点，水友们也都有许多看法。

“外神与旧日支配者点了个赞（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