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年轻人也不如意。很长一段时间从事各种非金融类的工作。又过了好多年,等他偶然在街上遇到一个背着蛇皮袋捡瓶子的人,面相特别熟悉。上前一看,果然是当初面试他的基金经理。这基金经理姓黄。他就问,老黄,你怎么沦落到捡垃圾的底部了?公司哪里去了?”
陈思思也笑着问道:“那公司哪里去了?”
“老黄这就说了,诶,别提了。前段时间公司的人都在宫里,最近才出来的。年轻人就问了,为什么?”
刘薇也着急地问道:“为什么?”
“老黄就说了,一大串的罪名:非.法.吸.收.公.众.存.款,非.法.集.资,洗.钱.,诈.骗.等,最后查清了,这些都是财务部主管的个人行为。这才把他们陆陆续续地放了出来。据说有国家补偿什么的。”
陈思思笑道:“这老黄可真够倒霉的。”
刘薇也点头:“嗯。是够倒霉的。还有那一公司的人。因为一个人,都进入了。但是也不至于进入这么久吧?”
李建笑道:“年轻人也是这么问老黄的。老黄哭丧着脸说道,因为这类金融案件太多了,所以,整个公司的人在拘.留.所.里待了一年才开庭,案件证据堆积如山。开庭了,又休庭,断断续续,一直折腾了两年半,连监.狱.都没有去,毕竟无罪嘛。然后陆陆续续地出来。他是基金经理,算是领导,渎职,监管不力等。最后没有国家赔偿。”
“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老婆把房子、车子都卖了,然后跑了。基金从业资格证也被吊销了,又是进去过的,精神也不行了,人也颓废了,最终找不到工作只能流浪了。”
陈思思听了,笑了起来。
“刘教授,别听李建忽悠。漏洞百出。李建这是想要您加强法务部,财务部,这才编的故事,为了吓唬您的。别听他的。”
刘薇紧皱眉头。
“是不是真有这个故事还难说。我想问的是,这老黄没有去监.狱.?为什么?”
李建笑道:“金融类案件非常复杂,往往收集证据要好久。普通一个案件,我估计都要等上一两年才能开庭。所以,这帮人只能待在拘留所了。”
陈思思笑道:“李建,又忽悠人。别听他的。”
可是刘薇倒是不这么认为。
毕竟她现在运营的是李建的家族基金,类似于信托公司。
财务和法务方面,必须加强。不允许有丝毫的风险才行。
“李建,多谢你的提醒。我这就多招几个法律顾问和财务顾问。这两方面绝对不能出错。”
“刘教授,这个公司只能运作我给你的资金。绝对不能再接外来的资金。哪怕一分钱都不行。还有,基金账户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借出去给别人用。一定要合规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