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被惊的有点汗毛直立,只这这人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夏衣。
早就已经是破烂不堪了,只是因为全身被乌黑发臭的血渍覆盖。
再加上这间牢房,本就阴暗潮湿,异味十足。
把这人身上的血腥味,恶臭味给掩盖住了。
所以三人进来时,并没有发现这点。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受到这么重的刑?”
阿福眼神闪烁,其实想到了什么,语气有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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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是……什么人?我自己都忘记了!
在这里面……也不知多少时日了!只知道炎……炎夏日进来。
变成了现在的,冰寒入……骨的凛冬!”
那人喘息了半晌后,看着三人意味莫名!
“或许你们觉得我是危言耸听,但是这就是事实。
那三个人不就会被当做,和脚盆鸡勾结的汉奸被处死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老爷清清白白的。
怎么会和脚盆鸡勾结,这肯定是你在胡说八道。”
小黑子直接就红眼了,开什么玩笑!
自己打小就跟着老爷,他做过什么,自己还能不清楚!
更不要说老爷当年对脚盆鸡,那可是恨之入骨。
为此还专门给打脚盆鸡的部队,捐献过不少的物资。
“呵呵……知道你们不会相信,前几天我被拉出去受刑。
在刑讯室看到门……口有个年轻人在和吴友仁的……张副官交谈。
那个年轻人看着就和他差不多大。”
那个中年人用下巴,微微指向了小黑子。
他现在说话,明显已经流利了很多,不似刚开始结结巴巴的了。
只是身体太虚弱,这气息不够,所以说几句就需要靠在墙上,平复一下气息。
“当时那个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信,给了张副官。
他们以为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们不清楚我……学过唇语。
我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那个挺富态的青年……叫什么郭秉聪。
他给张副官的几封信,说是一个叫严振声的和脚盆……鸡来往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