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云青躺在床上,仰视着她:“那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找你吗?”
陆遥:“......”
“再说。”
“再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能天天需要!”
“那我隔两天需要呢?”
“也不行。”
遇到那样的情况需要及时疏导,否则对身体不好,但你也不能每天都疏导。
那对身体更是一种伤害。
云青轻笑道:“但那些事情不受我控制啊。”
“不受控制?”
陆遥瞥了眼他身上的被子,认真道:“不受控制,那我就帮你拿剪刀,给你剪掉,剪断你红尘的烦恼!”
“你舍不得。”
“我舍得。”
“你舍不得。”
“我舍得!”
两个人幼稚的争辩起来。
先是舍得和舍不得,然后到要不要打麻药。
再到具体用什么型号的剪刀,云青提议上最大号,之前陈登拿过的那种大号园艺修剪刀,陆遥想想,倒没在这问题上反驳,剪刀小了可能不够用。
顺着云青的意思,她表示明天就到学校借一把,拿回来放在枕头底下。
可能用不上,但家里得有。
聊着聊着。
本来坐在床边的陆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重新拽回到的被窝,冬夜里的卷毛抱枕非常温暖,她也不受控制的把脚丫抬到他腰间。
谁能拒绝冬天里的卷毛抱枕了。
她不能。
与此同时,陆遥还发现。
经历过那些事情后,彼此确实更加亲密了一些,不管是云青,还是自己,似乎都在另一种层面对彼此更了解,相拥在一块时,好像两个人的距离都更近了一些。
窗外冷风呼啸,隔绝了外间的所有,被窝里的两个人,咬着耳朵,低声叫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