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祂们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全都变得疑神疑鬼，甚至出现了个别极端到自我消亡的例子。

拨弄这道权柄的时候，杨晟就已经知道了这样做的后果，所以就没有继续尝试下去。

免得让虚空之海当中的某些存在崩溃。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展开这个视角却依然让人沉迷。”

杨晟如今的状态，就像是跳出了现有的次元，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上层叙事者，又好像是嵌入了整个虚空之海的bug。

只是因为，现如今的祂还没有真正成为设想中的完全体，这样的状态并没有办法永驻在祂的身上。

要不然，这种状态永驻的同时，祂的力量也可以影响到整个虚空之海。

就算一念之间，让整个虚空之海从根本层面上改天换地，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

杨晟将自身的思维收缩，重新放在了需要思考的问题上面。

嗡！

祂的视角聚焦在那些象征着权柄路径源头的核心上，全能之力剧烈波动下，试图将那核心完全解析。

只是每一次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除了杨晟的力量还不足以做到解析这最后一步，也是因为这其中涉及到了整个虚空之海的存在本质。

就算虚空之海连那种类似于世界本能一样的概念都不存在，依然有着一套专属于自己的运行逻辑。

在这个逻辑当中，如果没有绝对力量的压制，必然是不可能也绝对不会被允许，窥探虚空之海的存在本质。

杨晟所做的这些，和通常意义上成为路径源头的神只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所谓神只，确实拥有着比亚神强大的多的力量，能够做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写虚空之海的某些概念，将虚空之海当做一块画布随意涂抹。

但本质上，祂们只是占据了整个虚空之海一条或数条不等的权柄路径，成为了这些权柄路径的源头。

不同神只占据不同的权柄，甚至在无限遥远的未来，也不是每一条权柄路径都必然会存在神只。

成为源头从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权柄就存在于那里，却并不意味着必须要被某个存在占据。

二者之间，从来都不是必然的关系。

正相反，真正能够占据源头成为神只的存在才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