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连翘想反驳,可是却被宋曦月堵了回去。
“既然觉得我说的是假的,就看,还是说,其实你只是不敢接受。”
连翘嗫嚅不敢出声,抬头对上宋曦月满是讥讽的眼神,才怔愣打开信。
信上的字迹她不算陌生,毕竟,她曾经在那个女人身边待了一段时间,可是随着信上内容在她面前铺开,她却越来越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你们南疆自然有秘术可以验证两个人是不是有血缘,刚巧,我身上有她的血,若是不信,大可以一试。”
宋曦月说着,已经取出装着南疆女蛊师血的瓷瓶,还有药水,随之吩咐人取来白碗,不由分说就割开了连翘的手腕,对着白碗口滴下。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虽然不明白宋曦月究竟为何非要在这时挑破这南疆女子的身份,却也禁不住好奇。
而随着一阵烟雾升腾而起,原本不同的两滴血,很快融合到一起,宋曦月抬头看着已经面色灰白的连翘,忍不住低叹,“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她告诉你,可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连翘控制不住浑身都在发抖,蛊虫入心,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师父给她和沈阔下了蛊,他们的命跟卢倩腹中的孩子相连,卢倩一死,她腹中的孩子用不了多久也会死,她和沈阔自然也活不了。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她死之前,让她知道这样残忍的事实。
她想起更多跟那个女人相处的细节,她似乎后来突然有一天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很是慈爱,还有一天晚上,趁着她睡着,还坐在她床边,一坐就是半宿。
她当初还以为她是想杀了自己,所以师父寻到她,给她蛊虫,让她下给女人,她几乎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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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女人知道自己被下了蛊,似乎还想反击,可最后却活活捏死了蛊虫。
她认出那蛊虫是剧毒,只要沾到,她必死无疑。
她一直以为那女人是根本来不及。
还有那个女人死之前看向她的眼神。
她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直不敢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