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兵,权利才在谁手里,所谓中央调度,就看想不想反,要不要反。养私兵这件事,各家都做。”
“可河州一带屯私兵不像北疆容易。”
“以前都是萧鸿筠做遮掩,但萧铭轩不想。”
现在一想,萧鸿筠这么疯,不光是因为身上的缺陷,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发疯,掩盖了不少事。他死得太轻易简单,没有狗咬狗的环节也就罢了,居然让萧铭轩捡到了大便宜。
“所以还得尽快找个理由,把萧铭简从宫里接出来。”
薛昭看着萧舒婳阴沉的脸色,又为自己找补道,“这是将军出的主意,我早就提过不能瞒着你,将军说的……唔…”
后面的话被萧舒婳捏在了一起,薛昭狡辩的话听着有些聒噪,影响她思考,干脆就用手把他的嘴巴一整个都揪住。
她生气归生气,她能对这三位大爷做什么?
凌宇和薛昭,她还能咬两口踢两下泄愤,她又不能欺负到凌启头上。
思及此,萧舒婳让薛昭稍微起身。给他衣领稍微扯开了一些。
就算薛昭一直色心不死,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萧舒婳找了个软乎地方,上去就是一口。等到她解气的时候,一圈又深又整齐的牙印,痕迹青紫,倒是没出血。
皇帝把凌启投入天牢,就不可能不搞连坐,禁军统领亲自去的将军府抓人,结果将军府里竟只剩个空壳。
将军府里伺候的下人都是宫里点名拨过来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去哪了。
凌宇以及一干人等,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朝廷要缉拿归案的在逃钦犯。
禁军统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敲响了公主府的大门,说是怀疑公主府窝藏逃犯。
当然,他没请示上面就直接搜查,话说的没有那么难听。
萧舒婳反正知道凌宇不在,也没太计较,想找让就找了。
萧舒婳顺便打听了一下,起因是凌启言语顶撞了皇帝,皇帝气的急火攻心,当晚进天牢,还是凌启自己走着去的。
能把皇帝激怒的话,萧舒婳都不用想,张口就能来。
要不是禁军统领这般登门,萧舒婳今夜还未必能睡的安稳。
也是第二天正好赶上了休沐日,没了早朝反而方便行事。萧舒婳一大早就入宫逢场作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