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学了三天,萧舒婳能把一曲简单的舞顺下来了,就是细节还需要再抠一抠。
触类旁通了一些千丘国舞蹈典型的经典动作,现在萧舒婳起势动作还挺唬人的,感觉有几分功力在身上。
累了就三人同躺在一个榻上小憩。
萧舒婳躺在北堂月边上,听她跟白新讲悄悄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一直到有太监通报,“皇上驾到”。三人才急匆匆从榻上爬起来,整理一番仪容。
萧舒婳歇在最里面,皇帝已经踏进屋里的时候,萧舒婳还没从榻上下来。
北堂月和白新已经跪在地上请安,萧舒婳在榻上蹭了一会,脚才沾地。
皇上面色不善,萧舒婳就近找了个地方跪下,掩饰刚才的尴尬。
“朕听闻,你们两个整天带着安平公主,学千丘国的舞蹈?”皇帝率先发难。
皇帝是爱看,北堂月也总跳给他看,但他对这东西心知肚明,萧舒婳最不该学这个,她是大玄的公主,学千丘国的舞,只会有损大玄的脸面。
萧舒婳低着头,眼神冷冷往边上瞥了一下,再回归原位的时候,已经换了副神情。
北堂月先言道,“是谁在背后说臣妾的小话,因为臣妾是和亲来的公主,做什么都会被人偏见是不是?”
没正面回答皇帝,她先委屈生气了。
白新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但萧舒婳知道这个姐要开始表演了。
但原则问题上,皇上的面色并没有缓和。
“本来臣妾还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真是可惜……”北堂月嘴一瘪,眼眶紧接着就红了。
“臣妾想着向新贵人学习大玄的舞蹈,来表演给皇上看的,赶上公主也要学,正好做个伴。”
北堂月把主次调换,把教的人变成了白新,学的人变成了她。
“安平,你好端端的,又在折腾什么?”皇上将矛头又对向了萧舒婳。
还以为能在后面默默装死的萧舒婳,被点到了名字,于是跪正了身子,“儿臣虽然已经嫁为人妇,可终究是大玄唯一的公主,想要在年祭上献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