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伺候小主一定会百般小心,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亭梅表了次衷心。
白新不清楚缘由,宽慰她,“倒也不至于,犯错能补救就好了。”
她算死过一次的人,还是希望事情不要做的太绝。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白新问一句,亭梅就回一句。
都拿不准萧舒婳的意思,只能就这样一来一回得互相试探,都觉得对方是来考验监督自己的。
等到白新原来配的宫女,领了些水果进屋的时候,还以为回错房间了。
茜玉把装了水果的盘子递到白新面前,转身叫亭梅,“别站着了,院外还有几盆花没弄好,过来帮忙。”
白新与亭梅对视了一眼,白新连忙摆手,让亭梅跟着茜玉走了。白新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舒婳往云福宫走的路上,正好碰见了刘贵人,现在的芸嫔,大着肚子在宫道上与容妃的宫人讨说法。
萧舒婳在不近不远处听了一会热闹。芸嫔昨天晚上说是胎动的厉害,太医看过了以后,说没什么大碍后,就派人请了皇上。
毕竟宫里太久没有新的皇子皇女降生,皇上年纪也越来越大,所以对她肚子的这一胎还是挺重视的。
皇上刚在芸嫔宫里小坐没多久,话还没说两句。芸嫔本想着让皇上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一下胎动。
结果容妃就派人说她在宫里摆好了棋盘,晾着茶,要与皇上对弈几局,先前就说好了的。
皇帝明明知道都是争宠的小伎俩,但也无可奈何,容妃惯会搞这些欲擒故纵,皇上还偏偏就爱吃这一套。
所以皇上敷衍了几句,说芸嫔这胎动强劲有力,一定没事。然后就忙不迭地去了容妃宫里。
被这般下了面子的芸嫔,本想着仗着自己有孕,去找容妃理论,要个说法。
容妃直接闭门不见她。
任凭芸嫔如何在她宫门外叫嚣,北堂月都不理睬。
眼见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芸嫔就也放弃了。
萧舒婳与翠萄相视一笑,“宫中实在难见这么纯粹的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