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期待又不相信，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理。

江晔有些失落的回到寝宫，打开门没注意眼前，直接撞进了林羡怀中。

他揉了揉鼻尖，抬头望去，见是林羡，就也没推开。

林羡发现不对劲，问：“晔晔，你怎么了，最近怎么都闷闷不乐的。”

江晔想了想，是啊，先是恢复记忆对故笙的心疼，后又是发现了人们自私的本性。

“陛下，人……都是自私的吗？”

林羡知道江晔在想些什么，吻了吻他的额头，“晔晔，人不一定都是自私的，像守卫边境的将士们，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但他们会为了自己所在国土上百姓的幸福而选择牺牲。

反之，一些人愤怒，不是因为不公平，而是觉得自己处在不公平中的不利位置，他们不是想消灭这种不公平，而是想要自己处在不公平中的有利位置。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自私，就说人的本性。”

江晔思考了会，“我知道了，谢谢陛下。”

林羡搂过他，“晔晔，永远不要对朕说谢谢，比起你的谢谢，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