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钱交给张海山之后,曹子建好奇道:“张四爷,当年你从造办处离开的时候,到底从清宫里带出了多少东西阿?”
“最值钱的两件瓷器,宣德青花和这件雍正粉红釉梅瓶都在你手上。”张海山笑道:“至于其他瓷器,基本都是嘉庆,道光,咸丰时期的官窑。”
“早些年为了生活,已经被我换成钱了。”
对于乾隆后期的官窑,曹子建并不在意。
因为上头对于1795年之后的任何东西,哪怕是自己世界,都允许外流出境。
比如早期的文物商店,只要是1795年之后的文物,统统可以携带出境。
“那除了瓷器外,您就没有带一些书画类的东西出来?”曹子建继续问道。
“说来惭愧,我对书画并不懂,也不知道谁的画作值钱,谁的画作不值钱。”张海山苦笑道。
“好吧。”曹子建有些失望。
倒不是觉得自己少捡了漏,而是相比起瓷器的烧造工艺,他更期待的还是那些书画家的绘画功底。
尤其是《淳化阁帖》最善本。
如今的自己已经拥有了五卷。
他十分想知道,集齐全套《淳化阁帖》最善本的奖励。
不过这种事也强求不得。
最后交代了张海山一些事,比如让他帮自己篆刻仇英‘一洲’的印章后,曹子建也是告辞离开。
京城,东单,小洋楼内。
身下拄着两根拐杖,头上包着厚厚一层纱布,身上各处也是各种包扎的中年男子看着面前空空荡荡的大厅。
气的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此人正是被曹子建扔了一闷棍,后又被众人狠狠踩踏过的脚盆国小胡子中年男子,井下一郎。
正所谓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
即便如此,井下一郎居然都没死。
只是肋骨被踩断了两根,腿骨也是被踩碎了而已。
这不刚刚从医院苏醒的他,就急匆匆被人带回了自己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