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我吧……”白辞易说。
“你说。我就帮。”时榆没怎么犹豫地道。闻言,白辞易抬起头,一对狐狸眼睛湿漉漉的,盛着满满的信任。
“就在这。”白辞易空着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弧线,“这一片,左哥告诉我有东西。”
时榆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圈,眉头皱了起来:“没具体范围?这么随意?”
“就这一块。”白辞易笃定道,“没多大,他经常来这里等万玖。每次他带了东西都会让万玖来拿,万玖让他往药厂去他也不去。”
“他为什么不去?”时榆四处望了望。地图上看,这一块在药厂监控区外围,离监控区很近,几步就进去了。
“他说他不喜欢里面的药味。”白辞易说,“有时候东西太多了他会叫我来帮忙,所以我知道这儿。”
药厂哪有什么狗屁药味。
“什么时候来,东西是什么在哪,”时榆脚下暗暗用力踩了踩。地面有些泥泞,被雨滋润起来的草踩上去很松软,“左帆怎么跟你说的?”
“行动后四十八小时内他没联系我,那我就来这挖。”白辞易说,“我不知道是什么,在地上还是地下都不知道。”
时榆真的想给白辞易来两拳。
左帆你找人办事儿找个机灵点的不行吗!
“……行吧。”时榆闭了闭眼,“那分工吧。你挖那头我这头。”
大半小时后,白辞易满手泥巴腰酸背痛地直起腰转身,直直对上抱着个胳膊看着自己的时榆。
那双手安安稳稳地抱在胸前,别说泥巴了,连点泥星子都没有,干净到白辞易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你副业干超模的?”
“翘屁嫩男。欢迎光临大人。”时榆嗲着声朝白辞易飞了个吻,给白辞易雷出一身鸡皮疙瘩。时榆笑出声,抬手又朝白辞易飞了一个,“大人别停,快继续找。”
“那你杵那干什么?”
“我看着你找。”
他太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白辞易嘴巴张开了但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哪有人花钱点人给自己找罪受的?”
“大人说什么呢。”时榆凄凄切切的,“你也没花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