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翟野假惺惺地惋惜。
“没事。”中年人还是戴着笑容假面,“玩得开心。”
第四轮摸完没人再摸了。江浕没看第四张,只把牌压在桌子上。
“开吧。”输一晚上那人看了看还未出局的几个人,“还是按顺序从我开始?”
“一起来呗。”大背头把手里四张牌合起来又铺开,“还玩起悬念来了。”
“诶,别啊。”一直安静看着的翟野开口,“拿个骰子呗。刚好剩六个人。投到几号就几号先开。”
“你是一号。”翟野指大背头,“从你,顺时针。”
“这么会玩。”大背头笑道,“那投呗,上个骰子就行了,别那么多东西。”
服侍依言呈上来一个骰子。兔女郎探身接过,食指拇指捏着在桌上一旋,骰子就转了起来。
几秒后骰子停下来,是三。
三号开牌,十七点。
“诶,这么着我很有危机感啊。”大背头又嚷。兔女郎再转骰子,这次停的四。
四号开牌,牌面加起来是十六。
然后是大背头,他开牌,牌面十九。
“你装什么呢。”输一晚上那人对大背头挥拳头。
二号开牌,也是十九。
五号十八。
剩下江浕和输一晚上那人。
“比我低我也瓜分你。”那人笑眯眯的,仿佛手里的牌是捏着的刀。
江浕没理他,也没等兔女郎投骰子,直接开了牌。
二十。
翟野幅度很小地挑了挑眉。
输一晚上那人看着江浕的牌,哈哈笑出声。
“真可惜。”他翻开牌面,“这次没机会了。”
江浕看着他的牌面,扬起笑容。
牌面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