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幸他每次来,伺候的人多,他也嫌麻烦,因此院子里的下人只有碧桃一个。
沈沚阮在府里没有什么存在感,这些年,除了每次宋袭野回府,她会被昭阳公主叫过去教训一番,其余宋袭野不在的日子,昭阳公主也不怎么在意她,她窝在这小院子里,日子还算过得去。
“姨娘睡一会儿吧,今儿起得早,我去院子里守着。”碧桃伺候了沈沚阮五六年,对她在府里的处境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些年下来,主仆二人相处得也算是姐妹一般。
“你把我的斗篷拿去穿,外面冷。”沈沚阮用棉被捂住自己的头,蜷起身子,声音听上去有些嗡嗡的。
碧桃替她掖好被子,看了一眼被沈沚阮随意扔在一旁的斗篷,最终还是径直出了屋子。
直到关门声传来,沈沚阮才在被窝里哭出声。
刚才昭阳公主打了她的脸,虽然这些年她已经习以为常,但每每想到自己要无端承受这份屈辱,她就越发委屈,心里对宋袭野的怨恨也越发深刻。
她一个孤女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苟活着,所遇非良人,对她而言,只有无止境的折磨。
沈沚阮蜷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沚阮忽然感觉身上一冷,紧接着,领口一空,有什么东西伸进了她的小衣里······
沈沚阮当即清醒,睁开眼睛一看,是宋袭野。
“醒了?”宋袭野看她醒了,嘴角带着笑,手上动作不停。
沈沚阮被他这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刻身体向后退,紧接着紧紧捂住自己的领口,脸上一副惊恐怨恨的神色看向宋袭野。
宋袭野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有些不悦,他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低:“怎么,这些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爷吗?”
话音落下,宋袭野一把抓住沈沚软的胳膊,把人拖进自己怀里。
事到如此,沈沚阮绝望地闭上了眼,她像以往一样,闭上了眼睛,几滴晶莹的泪珠从她洁白的小脸滑下。
宋袭野此时正尽兴,看到沈沚软眼角的泪,颇有些温柔地俯下身将那几滴泪珠拭去。
“怎么,还不习惯,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在爷身边就这么委屈吗?”
宋袭野看向沈沚阮的脸上带了几分调侃,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沈沚阮的小脸,似乎带着浓浓的深情。
沈沚阮不想看他那张脸,别开头,紧抓着被褥,也不给予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以往也是这样,沈沚阮无言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