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衣书生看着正一脸认真向自己问诊的司瑶,不禁嘴角一抽石化在旁,半天反应不过来。
大晚上在这昏暗的山洞中,他堂堂采花贼竟被自己掳来的美人当作病人来问诊?对方全然无自己预料那般惊慌失措,甚至梨花带雨地求饶,这反倒使他局促不安起来。
“白日便见你的脸色萎靡,双目乏神,唇色无华,眼下还泛着乌青,定是纵欲过度造成肾阴亏虚。”见白衣书生一时愣住,强装镇定的司瑶又继续严肃说道。
早在那采花贼走进洞内前,她就已醒来,学医后自己便日日与药打交道,加之晚善一向食的少,遂蒙汗药的药效并未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
司瑶醒来后却见眼前漆黑一片,耳边只有水滴以及轻微的回音,摸索四处皆是石块,她也就猜到自己已身处于山洞中。正冷静想办法时却听到不远处有声响随后亮起的火光令她急忙回到石床假装继续昏迷。
那采花贼坐到自己身边,司瑶自然也是心惊肉跳,但她也知眼下唯有冷静应对才能有机会自救,遂她在等这贼人欲行不轨时便出其不意用银针刺他的致命穴位,可等了半晌见对方依旧没有动静,司瑶这才又想试着用另一法。
听着司瑶将自己的面色说得如此难堪,书生当即紧张地抬起双手摸着自己的脸,心中不禁自馁起来。虽说近来他也察觉自己在与女子媾合之时已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没想到从第一眼他在她心中便是如此不堪。
见到那采花贼忧容满面,司瑶知他也在担心自己的身子,遂趁热打铁当即起身远离了石床继续说道:“一者,人体内的阴阳是为互生互制,阴虚则会致阳旺,肾阴虚便导致你阳强易举。二者,肾主水又主藏精,精乃生殖之本,心主火及主神明,水本克火,然肾精亏虚致阴水不足便纵得心火旺盛,水火不济,阴虚火旺则会让人焦躁不安,扰乱心神也就无法控制邪淫之念。肾阴不足,机体失养,阴不制阳,虚火内生,心火亢盛,欲望便无法得到满足,遂你只能夜夜寻人媾合,但纵欲不节最是耗伤肾精使得阴虚,如此循环往复你将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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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久矣?”听到最后,那书生只觉得脑海中哐当一声响起,吓得脸色刷白,也急忙起身向司瑶继续问道:“姑娘可有法子为我医治?”
“自然,只是眼下此处既无药也无医针,我没法替你治。”那采花贼愿意跟随自己的思路走,司瑶暗松了一口气,遂点了点头又道。
“无妨,待明日你开个方子我出去抓药便是。”听到有救,书生吊到嗓子眼的心也随之松懈下来,哪知在柔和的烛光照映下,司瑶清冷的容颜反倒添了一份独有的魅惑,他再次咽起了口水,突然暧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