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商业不发达,民生设施也不完善,但出行是真方便。
就这么大地方,一脚油门,一脚刹车,二十分钟不到,他就带着几包药回到了公安局,就这还的算上他找人开药的时间。
可不像在四九城,好家伙,要是单位跟家里离得远的,骑自行车上班都得蹬一个多钟头,更有甚者,得提前两个多小时就得从家来出发,天都还没亮呢,那真叫一个遭罪。
这种情况,到后世都没发生多少改变,甚至愈演愈烈……
他就有一段青葱岁月,从房山往西二旗跑,那一百多里地啊,落满了他的辛酸泪!
要不是后来他把老板娘泡到手,他指不定还得坚持多久呢!
“突突突!”
汽车很快在小停车场停好,旋即楚恒就火急火燎的提熘着中药包从车里出来,小跑着去了法医室。
这时候姜卓林几个也醒了,正准备从里面出来,他们撞个正着。
“回来了。”
姜卓林一脸痛苦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接着又问:“去食堂吃口饭去,你去不去?”
“我吃过了,你们去吧。”楚恒摇摇头,便迅速与他们擦身而过,进去后直接找到窦老道,然后跟贾英一起去煎药,直到看着独眼老头喝下药,又行完针,伤情有了点好转了之后,他才从法医室出来。
此时已经是晌午。
姜卓林他们早就吃完了饭,甚至连昨天晚上抓回来的母雨安的那帮人都审完了。
楚恒找到他的时候,姜卓林正在办公室里翻着结桉报告,岑豪则坐在床边陪着狗娃。
这孩子可能真有点被吓出毛病来了,爷爷不见了,却没有哭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胆怯。
“哎!”
他轻叹了一声,从兜里摸出几块糖走过去,塞进狗娃手里,又柔声安慰了一会,可却依旧不见效,孩子还是那样畏畏缩缩的,宛如被吓坏了的小狗似的。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也只能放弃了,起身来到姜卓林那,跟他聊起了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