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诉时，检察院提供了赃款数据，包括有些钱已经被捐赠公益。

疯子身体不好，无法出庭，法院直接去医院现场审讯。

“能否告诉我，是谁盗了我的钱。”

“不是盗，是合法没收赃款。”法院看到了检察院提供的证据，为了保护这位公民的安全，他们必须把这个人换个身份。

疯子声音很弱，心脏很不舒服，但是脑子很清醒。

“我就想知道，是谁动了我的钱。”

“王道全，我们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你执意想知道，我们也可以告诉你。”法官换了个态度，杀人诛心，对这种人判死刑都太轻。“你的账户一直被监管，在你落网时监管部门已经冻结你的账户，判刑下来时就全部强制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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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轻笑道：“你当我傻子，你方没权冻结我的账户，那些钱我都不是存在自己的户头下，你们怎么会知道是我的钱。”除非到了金库，不然不可能拿到。

“还有，我派人查过，所有钱都是从我的十八楼金库转出，用的是我的电脑。”这才是他想不通的地方，到底会是谁有这个通天本事。

法官不再回答，只是看着这个十恶不赦的老人。

“本不该告诉你，是你非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是监管部分。”

“那为何，有些钱要捐出去。”疯子不信，这监管部门还负责捐款。

法官却说：“你的钱带着血腥，带着无数孩子的命，捐出去那部分是为了给你积点德，让你有口气上断头台。”

执法几十年，从未说过这种话，判决书下来时，同时也有个难题，就是这些赃款的处理方式。

中央直接下达命令，捐赠，以求宽恕。

每个国家的基因会都会收到一笔汇款，指定用在基因突变导致病患的儿童，自闭症等，还有一笔捐给精神病院，很多父母失去孩子后，直接疯了。

池然看完新闻，总算明白师父的苦心，起身去外面找师父。

“师父，你看新闻了吗？”

“你做的很好。”张永恒知道池然想说什么，目光相对时，会心一笑。

池然松了口气，“险些走错路，多谢师父提点。”她也查看了一些经文，还有传统文化的书籍，真是无知者无畏。

张永恒抬头看着天空，感觉到了那些怨气在消散。

“池然，许个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