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叫什么?”
“范长生。”男人不轻不重回道。
此刻他还没意识到对方透露的信息意味着什么,只傻不愣登的答应转达。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来了,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似是在觉得自己所托非人。
晚些时候,男人毫无征兆的被提溜了出去。
许淮和心中惶恐,总觉得那人被带出去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候回想起先前二人说过的话,才发现了一处细节之处。
那人没有将因娘的名姓道与自己听,这不就是说明那男人少说也是个大户人家。
只有大户人家闺阁女子的名姓才不对外人道。
庄户人家是不在意这些的,有些甚至连个正经儿名字都没有。
怪不得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怪的很,原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唉~
不知吴来那边事儿办的怎么样了,他好想快点出去呀。
这牢里真不是人待的,老鼠窜来窜去的。
真害怕从他屁股上啃块肉下来。
——
此时的淌平轩已乱成一锅粥,许淮和被收监一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虽说有许多围观的审案的百姓为他正名,但多的是不知情的人。
加上醉香楼那边刻意散播谣言,淌平轩风评被害严重。
有说淌平轩卖老鼠肉的;
有说淌平轩东家欺压酒楼伙计,殴人致残的;
甚至还有人说淌平轩拿尸油炒菜;
简直闻所未闻。
什么稀奇古怪的谣言都传了出来。
淌平轩在这般风口浪尖之上,连个客人都没有。
只秦掌柜提前得知了吴来传的消息,这才稳住。
酒楼人心惶惶,都在担忧自己的活计,想着要不要辞工另找。
“掌柜的,东家到底出了何事,您到时透个消息给我们大家伙啊。”
“对呀,不然这心里总是不安生,想东想西。”
“酒楼下午一桌客人都没有,这样下去月底还能开得出工钱吗?”
……
伙计的质询声接连不断,秦掌柜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