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已非之前那份。
“这契书上写的分明醉香楼与旁的人所签订的买卖菜谱契书,而非本案被告张大成。”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纷纷炸锅。
沈掌柜更是将下巴抬得高高的,满脸不屑,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
就连张大成都低着头轻笑。
许淮和将这些人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握着林县尉扔下来的契书不疾不徐道:
“大人明鉴,草民先前呈上的契书并非此份。
不知这其中出了何缘故,在大人手上竟被调了包,实属异事。”
“啪!”
惊堂木被敲得震天响。
“大胆!竟敢堂而皇之的污蔑朝廷官员!”
林县尉着实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许淮和竟然会在公堂之上将此事这般轻易点出。
正常聪明些的都会暗自忍下,其后再去花钱疏通关节。
因为当堂说出不仅改变不了结果,反而会惹怒审案官员。
“你可知罪!”
许淮和像个赖皮一般,回答得不轻不重。
“大人,草民并非污蔑您。
只是草民交上去的契书却非现下草民手上这份。
故而草民合理怀疑在先才之时,不知被哪位个中高手调了包,定是与您无关。”
这话一讲出来,没有指明是林县尉,但却又直指林县尉,让人生气都不好生。
底下百姓讨论的更是激烈。
“世人说的果然没错,这不就是——大官帽高高翘,吃完了原告吃被告嘛。”
“定是这林县尉收了人醉香楼的好处,这不,当堂就敢干出这等调包之事。”
“我说呢,先才那契书掉地上,说不得就是那时候调的包。”
“定是如此!”
“狗官!看着就不像好人,就知道欺压我等平民百姓,简直就是富人的走狗!”
……
眼看堂下局势愈演愈烈,林县尉只能快刀斩乱麻。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作为本案原告,你理应提供证明你诉求的证据。
如今证据有缺,你竟污蔑到本官头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