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可随之而来的窒息感瞬间将他淹没,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月纶眼疾手快,瞬间来到他身后撑住他。
低头一瞧,尚祈安已然昏厥,惨白的小脸上纵横交错着泪痕。
“这…”
月纶头一次手足无措,毫无感情的眼睛里此刻有了一丝迷茫。
月络从房梁上下来,“我回去禀告主子,你先在这里守着他吧。”
说着便解了身上的钱袋扔给月纶,“这是主子给他安葬他阿婆的。”
“嗯。”
月纶接过钱袋点点头,随后月络便消失在他眼前。
樊安林揉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在路上还会时不时的蹦哒几步,来表达一下今天的他有多开心。
回到房间,他径直走向卧房的书桌前打开窗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闭上眼睛享受这份吹进屋内的丝丝凉意。
“主。”
樊安林睁开眼,便看到月缡端着一份山楂糕站在窗边上。
月缡轻轻一笑,穿过窗户将手里的山楂糕放到樊安林面前,“属下方才见您用了不少午膳,便自作主张去给您买一份助消化的吃食来。”
“有心了月缡。”樊安林点头夸赞道。
说罢他美滋滋的捏起一块送到嘴里。
正吃着,月络便回来报信,把尚祈安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清楚。
樊安林眨眨眼,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的说道,“等他醒了,帮他安葬好阿婆,不用管他的意愿,先带回来。”
“是。”
等月络离开,月缡不解的问道:“主,您救他做甚?”
月缡疑惑着樊安林的做法,她不觉得救尚祈安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樊安林连嘴里的糕点都不吃了,答道:“不为什么,就是看他可怜。”
“就像那人说的,我能救他一次,救不了他一辈子。但我可以把他留下。”
“明显那人是领了命令,故意在那里等我,我何不将计就计?究竟是何人,连将军府都敢觊觎。难道不值得我们研究一下吗?”
月缡抱拳,“主说的是。”
而后樊安林打了个哈欠,转身摆摆手道:“我睡一会儿,月纶他们回来了先把祈安安置在厢房,我醒了会去看他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