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樊安林不懂,这些事他们也没有同他说过。
樊安淮看一眼坐在上座的皇帝和身前的祖父,没有人注意他们他才同样小声给他解释道:
“这锦带是咱们独有的,那铃铛是江国的东西,锦带尾部带着铃铛却不被其拖拽至不起,所以有江国向咱们俯首称臣的意思。即是这样那皇上自然高兴。”
“原来是这样。”樊安林似懂非懂的点头,事后自己慢慢回想。
樊安林一直沉醉于自己的事情里,不曾注意到有一道目光总是落在自己身上。
他对面的左相府的席位上,樊灵溪可没心思注意这些。
“清儿,咱们出去走走可好?”樊灵溪皱着眉,轻轻扯了扯孟舒清的衣角,小声求着。
知道樊灵溪不胜酒力却还贪杯的习性,孟舒清让丹织去向母亲请示,得到允许后方才带着樊灵溪离开席面。
“这下便觉着清爽不少,那宴上是真真的闷的慌。”樊灵溪用手给自己扇风,另一只手牵着孟舒清。
“溪儿妹妹,清儿。”
樊灵溪和孟舒清闻声转头,看到是孟舒羽追了出来,手里还拿了她们的斗篷走到他们面前,柔声道:
“虽说只是出来放放风,可现下终归比白日冷,多一件总是好的。”
孟舒羽说完将手里的披风递给孟舒清,看着她们互相给对方穿戴完毕后才与她们嘱咐道:“早些回来,毕竟你们的身份离席太久不好。”
“多谢羽哥哥提醒,我们喘息几口气就速速回去。”樊灵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向孟舒羽保证道。
孟舒羽轻笑一声低下头来,被樊灵溪的神情可爱到。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咳嗽一声,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嘴角,抬眼对她们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清儿,看住了,别让她撒欢了不回来。”
孟舒清笑笑:“放心吧阿兄。”
目送孟舒羽离开,樊灵溪拉起孟舒清便向前走去。
“冬日里凉,当心染上风寒,你若喘息够了我们便早些回去。方才兄长的嘱咐全忘了?”孟舒清嘴上劝着她,却任由她拉着自己越走越远。
樊灵溪满不在乎的说道:“哪有羽哥哥说的那般严重?有任何事也谈论不到你我身上,况且还有孟伯父与吴伯父在呢,再不济还有祖父兄长在,皇上不会轻易注意到咱们的。”
“是是是,姐姐说什么都有理。”孟舒清无奈的应和她,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