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和摊主都舒了口气。
愿赔就好。
这人开始算账,“瓶子花了我50灵石,但账不能这么算,你看这符纹条理,最少也是个八级法器,八级法器价格根据功能不同,500到1000灵石不等,现在碎了,也不知什么功能,取个中,你拿八百灵石吧。”
白璋点头:“若是完好的八阶法器,确实值这个价钱。”
然后这人和白璋两眼对望了一会儿。
这人急了,“你既认了,拿灵石啊!”
白璋笑了,抬头示意,“别急,这不来了。”
这人抬头一看,三个执法员从天而降。
“嗬!你弄坏我东西你还有理了!既然这样,不赔一千你休想走!”这人说着,巴拉巴拉的向执法队说了经过,摊主作证。
为首执法员看了看白璋,他有着一把大胡子,微微卷曲着,眉毛粗黑如墨。
“突那小子!你既认了,赔灵石就是!唤我等做甚!”
白璋行了个道礼,道:“自然是因为这事与我无关了!我申请自证!”
大胡子道,“自证不了,要双倍赔偿你可知?”
白璋道,“知。若我自证的了,对方需赔我他索要款顶,可也对?”
大胡子点头,“不错!”
“好!”白璋,“首先,若是心中真的伤痛,泪水是自然而然,这位仁兄,”
转向瓶子主人,“不知你如何解释,需要姜汁才能催泪呢?”
这人道:“什么姜汁催泪!你胡说什么!”
“我看到你以姜汁催泪,想必,手上也是沾染了的。”白璋向大胡子行了一礼,“执法者一验便知。”
“不必验了!”这人悻然,“我长期口鼻不通,常以姜汁通气,与你撞碎我瓶何干!”
摊主做证道:“不错,古兄口鼻一向不畅的,都说筑基后自然可调,古兄现己灵九层,实没必要再去专门舒通口鼻。”
“这么说你们是认识的,”白璋咧口一笑,大白牙森森发光。
“认识又与你撞碎他瓶何干?”摊主道,“你撞碎他瓶可是事实。认识我还不能说实话了?”
白璋嘲弄一笑,“实话,若能证明他是讹诈,那想来为他做证的你,必也是同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