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共制了煮麻黄,蒸五味子。
制霜表演了制西瓜霜。
发酵了神曲、淡豆豉。
发芽了麦芽、谷芽。
坐堂大夫不停点头,时而皱眉。
在李满楼表演完,说道,“你的水平,正常情况如入我范家,可以得到一百两的月薪,但我的店比较小,我自己一个月也只能拿到一百两。”
“而你并不是归属于我范家,只是短暂的做工,我最多只能出到你20两。”
“但我可以教你一些药理和诊断方法,穴道走向,你也可以去别的我们大店试一试,他们能给到你五六十两。”
懂了,你虽然出钱少,但是我可以学东西,还没有师徒的名分,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如果去大的店,虽然拿到工钱很多,但是只能是现在水平做活,并不一定能得到提高。
“我同意,谢谢你。”李满楼向老者施了大礼。
虽然两者没有师徒名义,但他答应教东西,有师徒的事实,所以礼节一定要有的。
坐堂大夫说道,“我姓范,叫范得义,两个伙计,一个是我的小儿子范启材,一个是我的侄子范成郡。”
范得义又道:“你也可以喊他们小范大范,拿你的身份牌来,我让小范绐你去社区登记一下,报下备。”
啊,这就尴尬了。
李满楼拿出身份牌,上面“妾室”两个字明晃晃的闪人的眼。
李满楼刚想解释一下,却发现伙计也好,坐堂大夫也好,熟视无睹。
心里一动,聪明的就没有提自己不是妾室的事情。
小主,
说不定这几个人也是妾室子呢,不然也不会分到这么差的地方来。
所以妾室对妾室,谁也别瞧不起谁,但是如果自己解释自己并不是妾室这个事,倒可能不好。
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说,自己也就不提。
自此,李满楼在 26 分店安定了下来。与范家的相处日渐融洽。
李满楼深知自己寄居于范家的店铺,始终怀着一颗感恩之心。
对待范家上下,她谦逊有礼,眼中有活,主打一个不闲着。
平日里,她主动承担起店内的一些杂务,从清扫店铺到整理货物,丝毫不嫌辛苦。
在修行方面,李满楼更是毫不懈怠。
每天傍晚,当最后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她便起身,去山上寻一处安静之地,静心打坐,感悟天地之灵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满楼的修行有了显着的进步。
同时,她与范家的关系也更加紧密,范家众人对他的努力和进步看在眼里,对他越发欣赏和信任。
范得义对上手很快的李满楼也极为赞赏。
在这个小小的 26 分店,李满楼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一晃而过三个月,到年底了。
范得义需要回主家做汇报,李满楼是新人,也要过去露个脸,就一起赶回范家主宅。
范家主宅坐落在南方西部,占地巨大,光角门就有四个,门口人来人往,车骑络绎不绝。
一辆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夫们有的粗布短衫,头戴宽沿毡帽,有的衣着光鲜。
店长们就是各个坐堂大夫。
有的身着绫罗绸缎制成的长袍,衣袂飘飘,腰间束着镶玉的腰带,上面悬挂着精美的玉佩,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的则穿着绣有繁复花纹的锦衣,头戴高冠,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之气。
他们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有雕刻精美的檀木盒,有绣着吉祥图案的绸缎包袱,沉甸甸的不知藏着何种好物。
主宅客厅,一进一唱名。